时间:2018-2-6来源:本站原创 作者:佚名 点击: 61 次

广州市南沙区的东涌镇水网与阡陌交织,滋润着绿洲湿地。东涌水上绿道,泊着一排排疍家艇,水波碧绿在阳光下波光潋滟,飞鸟掠过,恍惚走进旧时光,犹如一幅不用渲染的水墨画,安静祥和!

坐上疍家艇,桨橹轻摇,一路听疍家姑娘唱咸水歌,鱼儿游弋其中,穿过一座座麻石砌成的拱桥,望着宽广平静的水面,希冀来场潇潇烟雨,在烟雨中美丽邂逅,邂逅撑着油纸伞从唐诗宋词中走出来的美丽姑娘,古风的裙袂飘逸,乘一叶轻舟翩翩而至,让姑娘的温柔清澈这午后的时光。或者花飞满天,落英缤纷,乘舟而来的是身穿水墨色衣,衣发飘飘的美少年,在烟雨里如高山流水般轻唱低吟。

两岸沿涌而建,古色古香的屋舍,青砖黛瓦,青白相辉映,延伸出一道东涌风情街,绿树依依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摆,婀娜多姿倒映在水中,仿佛一阕古词没入水中,屋舍中飘出古琴委婉乐韵,是闺阁佳丽在弹拨轻唱的绝妙音律,伊人若这样临江倚窗云鬓花颜,必引来无数风流才子吧!又有多少思君君不知,一帘幽怨寒,滴滴红粉泪,溅落水墨画卷中。水乡是如此的多情妩媚,宛若温柔女子,高雅、清新、缠绵。小桥流水船家的风情,岭南水乡的韵味,仿如人在画中游。

未进东涌绿道,远远便闻到荷花的清香。荷花清雅屹立,不因游人的靠近动容,不攀不附。每当看到荷花,总会想起席慕蓉的《莲的心事》:“我/是一朵盛开的夏莲/多希望/你能看见现在的我/风霜还不曾来侵蚀/秋雨还未滴落/青涩的季节又已离我远去/我已亭亭不忧亦不惧/现在正是/最美丽的时刻/重门却已深锁/在芬芳的笑靥之后/谁人知我莲的心事”,看来我的经过不迟不晚恰恰好,荷池中鱼儿嬉戏,时而惊起一阵小涟漪,惹来一缕清幽。盛夏的荷塘,荷叶田田,莲蓬已结,花与蓬的前世今生就这样在此相遇、相知、相依恋。

东涌瓜果长廊,一棚连着一棚的奇瓜异果挂在棚上、悬在空中,吸引着游人,赞叹这些瓜果的乖巧和得意。

进廊第一道的锦屏藤,古榕垂帘般的红色根须,千丝万缕从顶上垂下来,在清风中飘逸如姑娘的发丝,轻柔地拂过头顶、拂过脸颊、唤起心中柔软的情愫。鹤首葫芦,乍看便能看出惟妙惟肖的一只只鹤首!秤砣瓜名如其形,像秤砣一样倒挂在棚上,远远望去,满目秤砣倒也有趣!

最可爱应算蛇瓜,蛇瓜极其逼真,“蛇”本应诗人感到惊悚,但看到从棚上倒伸下来一条条红的、绿的、花白的,耀眼得像小蛇一样的瓜,倒觉得它讨巧,煞是好看。特别熟透的蛇瓜倒挂下来的部分破了口,露出红色的瓜瓤,像极张牙的蛇一样,不觉其惧反觉其趣。在这美丽而诗意的地方,既然有“白娘子”,许仙是否也追随而来,在此演绎千年的浪漫,不论你化作什么,都永远爱恋着,缱绻风雨中。

我赞叹大自然造物的巧夺天工!知名和不知名的瓜果,一棚接着一棚,以形估名也能猜个七七八八,鳄鱼南瓜、台湾绿宝蒲瓜……东涌,这里瓜果飘香、怡然恬静。喜欢大自然的山山水水,一草一木,还有瓜果长廊外不知名的小花小草,即便化作一朵小花,静静地开,抑或化作一株小草,默默地守候,任沧海桑田世事变迁,多希望就这样一直往前走……时光不老,岁月静好。

古榕参天,树荫下剩凉的人们,默然落棋、抚扇起舞,休闲自在,清风吹过水面,捎来一股田园的清新,吹来绿道的香甜,人与自然的和谐诠释着名镇东涌水乡的淳朴民风。

滚烫的清汤,网箩在白浪里漪起水花;红热的大锅,木铲在油花中肆意挥洒;高温的蒸笼,夹子在气雾里快马奔腾。汤面的情浓,干面的口感,蒸面的醇厚,做法各不简单,早已让人流连忘返。

记忆中有一家面坊格外深刻,讲起小时候乘坐爷爷的脚踏车去喝茶是件奢华的事。脚踏车链条罩微咔的声响,在沙泥路中凹凸起伏慢行,后尾架的设计早已把幼年美臀震得麻木难受。我每次向爷爷喊诉,他总是说:快到了,坐好。路上风光无限好。市场的小路有很多摊铺,吃得很多很多让年纪轻轻的我使胸前的口水巾敷上了一大片唾液,还没饱览完,车就到了。

路边上我直直地望着老板娘娴熟的手势在灶上飞舞,炒面香在街道里侵袭。我飞奔地跑过去,爷爷的漫悠让我受不了。

“老板娘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
“哟!是你啊,你爷爷呢?”

“他在后面。”

“要吃什么啊?”

“一大蓉一油蓉一排骨。”

“很醒目喔,懂得行语。”

“来了那么多次,谁不知道啊。”

四脚方桌、四脚长椅、长柱水壶、木刻餐牌,这些都是童年里最深刻的,周末大早一茶一面一粥,听坊里叔姑阿伯谈生。爷爷每逢坐在四脚长椅上都会不由自主跷起二郎腿,就像个老顽童,笑嘻嘻地倒茶,我总是怀疑他跟谁有点像。

那天的那碗面很深刻,口感的嚼劲不对头,有渣头,无咸蛋味儿且很淡,并不像以前的味道。可我还很小,不明白爷爷的味觉,嚼着啧啧有味!我用茶碗盛了一些面条跑到了老板娘面前,那灰淡黄色的银丝面了无光透。眼前她坐在板凳上脸色惨淡,眼眶的泪液欲流的,有点可怕。我那时不懂事,就无奈说:“今天的面条不是你用竹升压的,没有味儿,淡得像你现在这样。”我上前拉着她的手,说:“什么时候能吃上以前的美味?”“乖,孩子,能吃上的。”

过了一周后,我抱着能吃上咸蛋味面条的热情来了。途中我左哼哼右哼哼那面条歌,爷爷的脚踏车不知不觉也快起来。刚路过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老伯,他唱着卖歌儿,戴着葫芦娃的面具,举起葫芦棒,摇着小铜锣,嘻哈嘻哈的。我刚笑得开心,路上的风景是会走的,失望却偷偷地跑起来了。

闸门紧闭,人群纷议:“怎么了怎么了……”谁也不知道前些天好好的面坊突然关门大吉了。闻事谣言满天飞,有人说租期到了要收拾包袱走人,店主欠债,师傅跑了,徒弟走了,味道不知去哪了……

我走到了厨房的窗口,蹬着脚双手撑起自己的身体,望了望室内的地面。桌椅早已清空,洁白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着花的画,老板娘说过,花是美好的象征。它能带给你快乐,即使离开,心中那朵花还是那么灿烂。

那碗面,那伤情已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的记忆里,我的味蕾里还有那感觉。记忆中的童年是什么?是那碗面,是银丝面,是大蓉,是有咸鸭蛋味的,街坊的最喜欢的。

如今,一碗面是有价位的,是有那些所谓美食家评的,是有评分的。当你真正吃来,已经吃不上旧时光的美味了。

(广州市交通运输职业学校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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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按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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